Friday, August 23, 2013

浦東新高樓──上海中心大廈


我自小就喜歡高樓,到現在似乎還無法完全擺脫。

記得青少年時,剛從家鄉虎尾搬到台北,在公寓頂樓就能遠遠看到台北車站對面的希爾頓飯店,僅僅 22 層,卻是當時台灣的第一高樓。後來台大對面的台電大樓落成,終於超越了希爾頓,變成了我閒暇時登樓遠眺的另一個目標。

後來到了美國留學,紐約、芝加哥的高樓又多又密集,到訪時真是讓我興奮異常,目不暇給,頭仰得都痠了。當時世界排名前幾高的摩天大樓都集中在這兩個大都市,如 World Trade Center、Empire State Building、Chrysler Building、Sears Tower、John Hancock Center、Amoco Building 等等,而且我一定要登樓遠眺才能一償夙願。

美國是現代摩天大樓的鼻祖,20 世紀稱霸全世界。時至 21 世紀,美國對於興建高樓的興趣已不復當年,這股熱潮反而是轉移到了亞洲。上海作為最摩登最西化的中國城市,申城高樓的數量與高度也不斷地攀升,浦東陸家嘴的天際線,更是宛如紐約的曼哈頓下城(Lower Manhattan)一樣。

八月初,作為未來中國第一高樓、世界第二高樓的「上海中心大廈」封頂,我趁著到上海之便特地跑了一趟陸家嘴,就近給這棟摩天大樓(右)拍照留影。中間貌似開瓶器的是上海環球金融大廈,左邊像萬寶龍鋼筆的是金貿大廈,這兩棟都充滿了幾何圖形的數學之美。尚未竣工的上海中心大廈,在我看來好像是支扭曲的茭白筍。

由於我近距離拍攝,這三棟高樓的比例和角度可能失真。

Thursday, August 22, 2013

《揚州晚報》再度與我連線採訪


大陸的《揚州晚報》在 2013 年 8 月 20 日大幅刊出對我的報導之後,記者薛舒文持續追蹤,利用新浪微博的私信功能在網上採訪我,要我談談揚州的深度,我只好硬著頭皮跟她聊下去了。

http://www.yznews.com.cn/yzwb/html/2013-08/21/node_383.htm

隔天 2013 年 8 月 21 日,專訪一樣在A6版「視點」刊出,除了內容有異之外,此報導明顯的不同是,記者把一些名人博客(部落格)的揚州故事也加了進來。

《揚州晚報》訪問曾泰元、轉載〈輝煌後的孤寂更有深度〉


2013 年 8 月 20 日,大陸的《揚州晚報》用了超過半版的版面訪問了我,並節錄轉載了我 8 月 18 日登在台灣《旺報》的揚州遊記〈輝煌後的孤寂更有深度〉。

http://www.yznews.com.cn/yzwb/html/2013-08/20/node_383.htm

我現在用電郵寄送發表貼文,一切只能因陋就簡,請格友諒察。

Tuesday, August 20, 2013

台灣教授撰文深情讚揚州

星期天的《旺報》登了我的一篇文章,題為〈輝煌後的孤寂更有深度〉,我隨即把它貼在新浪微博上,引來了《揚州晚報》的興趣。昨天,記者用私信跟我聯絡,利用網上的聊天功能採訪我,今天以頗大的篇幅刊出,標題是〈台灣教授撰文深情讚揚州:江南煙雨就是揚州模樣〉。

有興趣的格友,不妨點選以下網址上網瀏覽:
http://www.yznews.com.cn/2013-08/20/content_4563867.htm

Sunday, August 18, 2013

輝煌後的孤寂更有深度

今天《旺報》刊了一篇我的文章,題為〈輝煌後的孤寂更有深度〉:


輝煌後的孤寂更有深度

我第一次去揚州是 1997 年年初,那是我在美國取得博士學位、回台灣執教後的第一個寒假。由於我是參加旅行團,因此只能蜻蜓點水走馬看花,回台之後想起揚州,記憶裡竟只剩下一個瘦西湖的五亭橋。

後來我又基於種種因素經常前往江南,不過由於揚州不在繁忙的滬寧鐵路線上,交通相對不便,因此也一直找不到機會再度造訪,重溫舊夢。

2012 年暑假,我偕同上海籍的內人到南京探望岳父母。她為了了卻我久藏內心的這樁心事,陪著我特意跑了趟離南京一個小時車程的揚州,這掛懸多年的小遺憾,此時才得以放下。

揚州傳統上雖屬富庶的江南,卻又位於長江北岸,曾經因鹽業與漕運之故,而成為全中國的經濟中心。100 年前滬寧、津浦鐵路相繼開通,京杭大運河沒落,經濟樞紐的揚州地位驟降,開始淪為普通的地區性城市。這樣的轉折,讓現在的揚州少了一分繁忙與擁擠,多了幾分難得的悠閒,悠閒到近乎冷清,甚至令人開始懷疑起這曾經聲名顯赫的歷史文化名城。

揚州之前給我的印象,多半是古詩詞所賦予的,李白的「故人西辭黃鶴樓,煙花三月下揚州」傳頌千古,也給了我無限的想像空間。這次故地重遊,揚州早已洗盡昔日之鉛華,不再是座繁華絕美之城,詩文中的意象只能在心中憑弔。

我們在大運河邊上漫步,遙想春秋時吳王夫差首鑿「邗溝」,疏通江淮,連結淮安和揚州,成為後來京杭大運河的基礎。2500 年的河水靜靜地淌著,流聲汩汩,低訴著這座名城的滄桑。兩岸新種的垂柳依依,隨風搖擺,默默地招呼遠方來的遊客。

沿著運河前行,途經揚州舊城東門外的東關古渡,不自覺地就駐足流連。這裡高聳的仿古牌樓引人注目,牌樓下方的河邊牆上還裝飾著精美的銅雕,訴說著揚州輝煌的過去,頗有《清明上河圖》、《姑蘇繁華圖》的況味。這是個運河邊上的古渡口,從唐朝就開始使用,幾經荒廢,原樣早已不復存在,目前看到的是為了發展旅遊而重建的景點。

從東關古渡拾級上岸,進了老東門,迎面而來的便是有明清特色的東關街。這條歷史上盛極一時的街道,至今仍保留許多如雷貫耳的老字號,如謝馥春香粉店。這字號是中國化妝品的始祖,曹雪芹曾多次把謝馥春的香粉寫進《紅樓夢》裡。走進這條長僅3里的東關街,彷彿置身時光隧道,回到遙遠的古代。逛了這家香粉店,腦中浮現的,卻是「自古揚州出美女」的唯美聯想;信步東關街,內心油然而生的,竟是杜牧「春風十里揚州路,卷上珠簾總不如」的浪漫情懷。

離東關街不遠的安樂巷,還有民初知名作家朱自清的故居藏身其中。朱自清自稱揚州人,曾在此度過 16 年的成長歲月。他以筆名「佩弦」寫的《背影》膾炙人口,最早刊載於《文學周報》第 200 期,如今這冊泛黃斑駁的文學周報,就在朱自清故居裡展示著。「我與父親不相見已有兩年餘了,我最不能忘記的是他的背影……」,國中初讀時覺得情感真摯,文筆雋永,單從文字去想像胖父親上下月台買橘子的情景,就讓人不禁想要掉下淚來。如今目睹首刊時的原文,更讓去過文中主要場景、南京浦口車站的我,細讀良久,反覆品味,沉浸在朱氏父愛的溫暖而不自覺。

揚州有著深厚的文化底蘊,揚州美食更是馳名中外,然而這些歷史文學的想像,反而最能撫慰我的心靈。繁華之後的冷清讓人沉澱,輝煌之後的孤寂更有深度,揚州畢竟還是揚州。

(曾泰元╱東吳大學副教授)

Thursday, August 15, 2013

莫干山避暑


本周到浙江德清的莫干山避暑,這裡人不多,感覺很清幽,山很迷人,很漂亮。

七夕情人節,我和內人正好在莫干山度過。白天爬山,中午隨便挑了家「農家樂」吃,想不到店名叫做「連理枝」:在天願做比翼鳥,在地願為連理枝。我們就點了兩道菜:番茄炒蛋,家常豆腐。這家的價格比商業街「蔭山街」的餐廳便宜許多,菜肴分量足味道美,老闆人親切客氣。這裡的雞是散養的放山雞,現抓現宰,賣的飲料、西瓜、鯉魚都放在冰涼的山泉水裡,就地取材,非常環保。

在莫干山我們遊覽了蔣介石與宋美齡 1927 年度蜜月的「白雲山館」,也參觀了 1948 年蔣介石的官邸「松月廬」。走了好多路,流了好多汗,吃了好幾根光明牌的鹽水棒冰。簡單的滋味,幸福的感覺。

在我們投宿的皇后飯店裡有個「毛主席下榻處」。據說這裡的拱形窗戶讓毛澤東想起了他在延安窯洞的故居。我去過延安棗園的毛澤東故居,那裡的條件實在不好,粗略地體會到了所謂的「延安精神」。聽說最近延安大雨,棗園的窯洞受損嚴重,毛澤東的故居也難以倖免。

我們在莫干山待了好幾天,在輕鬆沒有壓力的環境下徜徉於樹林竹海之間,逛了許多饒富特色的別墅建築。

我們明天即將離開莫干山前往杭州,連續三天都光顧的「連理枝」農家樂特別吸引我們,會是我們在莫干山的難忘回憶。

Saturday, August 10, 2013

兩岸相見歡──親訪陸穀孫教授


八月上旬到上海岳家省親,正好趕上了屢創紀錄的酷暑一週。而我依然頂著攝氏 40.8 度的歷史新高,在蒸籠似的桑拿天裡大汗淋漓,滿心期待地前往復旦第九宿舍,一訪久仰多年的陸穀孫老教授。

我與陸老相差一個世代,和他在微博上結緣,曾向他求證過他名字裡 gu 的原字,才得知他早期的證件上寫的是稻穀的「穀」,而不是漢字簡化後山谷的「谷」。我也曾透過微博與陸老有過翻譯的互動與交流,覺得他虛懷若谷,是位謙謙君子,崢崢智者。

陸老在大陸英語界的地位崇隆,其名聲之大,即使隔著台灣海峽,在寶島也是如雷貫耳。我最初只知道他主編過劃時代的詞典巨著《英漢大詞典》,後來才逐漸獲悉他著作等身,在莎士比亞、中英翻譯、英美文學各方面也都有著卓越的貢獻。

我原本盼望能在學術會議上一睹陸老的丰采,奈何他長久以來潛心著作,致力學術,對此類活動一向敬謝不敏。五月在洛陽有個全國性的雙語詞典學術研討會,他破例受邀參加,發表專題演講,成為會場唯一的亮點,而我卻因為台胞的身份問題而被主辦單位婉拒在外,與陸老失之交臂,深感扼腕。

失之東隅,收之桑榆。內人來自上海,暑假又同她返滬,她建議我主動聯繫,登門造訪。於是我便透過多年舊識、復旦大學外文學院副院長高永偉教授的安排,帶著甫出版的拙作《不知漢齋》與台北知名的伴手禮鳳梨酥,在震天響的蟬鳴聲中鑽進林蔭蔽天的復旦第九宿舍。

出來應門的陸老笑容燦爛,與照片上嚴肅的面容迥然不同。他緊緊握住我們的手,熱情地表達歡迎,說外面熱要我們趕緊進門。他看我們一行人都揮汗如雨,平日不開空調的他,竟披上長袖襯衫打開冷氣給我們降溫。隨後更送來頂級的法國礦泉水給我們解渴,接著又加贈知名的美國冰淇淋讓我們消暑。

陸老目前在大陸英語界的地位與影響力,約莫就等同於 30 年前在台灣的梁實秋先生。當今中國頂尖、蜚聲國際的大學者,居然對我一介素昧平生的後生晚輩毫無架子,他這份初見面的體貼與好客,著實讓人受寵若驚,愧不敢當。

看著陸老的宿舍窗明几淨,簡單樸素,我心中立即浮現了「高風亮節」這句成語。我們在客廳裡談天說地,從他的著作聊到學界現狀,從他的經歷聊到兩岸的社會。我才漸漸得知,陸老是個老憤青,是個資深公知,在憤世嫉俗的外表下,有的是一顆悲天憫人、熱愛生命、恨鐵不成鋼的心。

陪同前來的高永偉副院長是陸老多年的學生,據他轉述,陸老生性節儉,卻經常捐錢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。提攜後進,獎挹後學,自己卻不忮不求。不畏權勢,講其所該講,做其所當做。我在陸老身上,看到了一個知識份子的榜樣。許多人常會抱怨人心不古,典型不在,然而親見陸老,與君一席談,才發現典型並不遠,就近在眼前。

匆匆到訪,不好久留。告別前我請陸老簽名題字,他從書房裡拿出常用的黑色簽字筆,在《英漢大詞典》第二版的扉頁上,鏗鏘有力地寫下:

識於網絡 親過同胞 曾泰元先生矚筆 陸穀孫 敬識 二0一三年八月 於上海

我和陸老相識於微博,短短半個小時的登門交流,結束前竟覺熱絡之感遠勝大多數的同胞。一個世代,一灣海峽,在復旦第九宿舍裡,似乎沒什麼隔閡了。八月,在上海。

Saturday, August 03, 2013

刈包的英文與狂犬病的中文




今天《中央日報》網路報刊登了一篇我的專文,題為〈刈包的英文與狂犬病的中文〉。

刈包的英文與狂犬病的中文

曾泰元(東吳大學英文系主任)

昨天媒體有兩則新聞,表面看似風馬牛不相及,但稍加深究,卻都跟翻譯有關。

一則是美食。台北以其美味優質的路邊小吃,獲選為全球十大美食景點,而其中刈包(或作「割包」)更被視為非嘗不可。另一則是狂犬病疫情。有網友在臉書發起連署,希望把狂犬病正名為「拉皮斯病」(或「瑞比斯病」),以免大家望文生義,聞犬色變,讓狗狗背了黑鍋。

先說刈包。我登陸了把台北評為全球十大美食景點的美國網站 Bunkycooks,發現記者把台灣常見的這道平民美食直接音譯為 gua bao。事實上,之前《紐約時報》也曾經為文介紹過台灣的刈包,用的英文就是乾乾脆脆、我手寫我口的音譯詞 gua bao。「刈包」的英文 gua bao 迄今尚未被英英詞典所收,目前市面上唯一做此嘗試的,當屬《麥克米倫高級英漢雙解詞典》。這本詞典 2008 年出版,當時就在附錄裡率先把「刈包」翻成 gua bao,再佐以簡短的英文解釋 Taiwanese hamburger(台式漢堡)。

根據我的研究,在翻譯此類文化特色詞時,音譯是最常採取的策略,如 jiaozi(餃子)、feng shui(風水)、mah-jong(麻將)、wuxia(武俠)都是,這幾個音譯詞均見諸權威的英英詞典。

再說狂犬病。這個名稱行之有年,大家都已經習慣,不過的確會讓人產生不必要的聯想,直覺地把它跟犬隻劃上等號。這是個名實不符的例子,因為許多動物都可能會傳播狂犬病,不僅限於狗。當然語言中名實不符的例子俯拾皆是,譬如河馬不是馬,雞絲麵沒有雞絲,然而狂犬病由於與致命的疫情有關,許多人因此不明就裡,因為恐慌而想棄養狗甚至撲殺狗,所以更需要謹慎加以面對。

有動物保護團體呼籲,不如採取狂犬病英文 rabies 的音譯,將狂犬病正名為「拉皮斯病」,因為少了「狂犬」,望文生義的聯想就不會再有,狗狗也就不會獨自扛起這個罪名。這個呼籲在網路上得到了踴躍的連署,不過也有人質疑改名的合理性和必要性。

「阿茲海默症」舊稱「老年癡呆症」,這個「老年痴呆」的標籤曾經污名化了老人,讓年長者有受到歧視的感覺。後來醫界採取了 Alzheimer’s disease 的音譯,沖淡了年齡歧視的成分,大家也逐漸習慣這個「阿茲海默症」的新名稱,是個改名以減少誤解、淡化歧視的成功案例。

許多人在中英互譯時本能就排斥音譯,總認為音譯大家都會,簡單直白而缺少學問,而且音譯出來的是個全新的說法,容易造成語言使用者消化理解的障礙。殊不知多數人鍾情的意譯雖能加速溝通,但有時反而會適得其反,讓人望文生義而造成誤解。音譯則另起爐灶,能避免如此之弊端,也能最大限度地保留原汁原味。再者,一回生二回熟,音譯詞多看多用,全新的說法便能逐漸習慣。

這原本毫不相干的刈包與狂犬病竟有共同點,居然在「音譯」上找到了交集。看來,美食與疫情不僅一線牽,還能為跨文化的翻譯架起一座橋樑。

Thursday, August 01, 2013

高中生英文比大學生強 敲警鐘


今天 8 月 1 號,我職務異動後的第一天,《人間福報》登了一篇我的投書,題為〈高中生英文比大學生強 敲警鐘〉。

高中生英文比大學生強 敲警鐘

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為考試K英文 如不持續精進 大學後逐步下探觸底


媒體報導,台灣高中生的「多益」成績高出大學生一大截,而且差距有逐漸拉大之勢。

「多益」(TOEIC)乃英語能力檢定的國際指標之一,原意為「國際溝通之英語測驗」,重在實用,測驗的是職場上的英語能力。

大家更為熟知的「托福」(TOEFL)重在學術,是外國學生到美國念大學或研究所的英語能力要求。多益和托福都是美國的「教育測驗服務社(ETS)」舉辦的全球性考試,一直有它為人稱道的公信力。

大學生的英文能力不如高中生?這則消息聽來雖然令人難以置信,不過卻也印證了一個在台灣英語教學界流傳多年的講法。據說,很多國人一生當中英文程度最好的時候,就是高中畢業參加大考之際。考完大考上了大學,除非進了英文、外文系或者自我努力持續精進,否則英文程度就像溜滑梯一般,只會逐步下探觸底。

當然,報導有它的侷限性。多益只是眾多的英語能力檢定之一,而且考生的樣本多少,調查的方法如何,都有待進一步了解。

透過其他的英語能力檢定來調查,高中生是否依然優於大學生,我們無從得知。考生人數夠多、樣本夠大,誤差才會小,結果也才會精確。自由報考,想考就考,成績一定有高有低;只推派程度好的考生應試,成績不高也難。

我一直在大學的英文系教書,對外系學生的英文程度並沒有第一手的了解。然而我參與聯考學測指考的閱卷多年,對研究所入學考試也有一些閱卷的經驗,這則「大學生的英文不如高中生」的報導,倒是不令我意外。

若把考研究所的大四考生與考大學的高三考生放在同一個天平上,我可以大膽地說,大學生的英文並沒有比較厲害,他們所犯的錯誤,很多都是基本的初級錯誤。

難道大學四年的英文教育都是白搭?看來似乎如此,而這樣的結果也著實在令人嘆息。高中英文要上三年,一周平均有六節左右,而很多大學卻只有大一才必修英文,一周多數也只有兩節。

常言道:「學如逆水行舟,不進則退。」多數學生的英文程度在高三畢業時到達頂峰,接下來的大學英文教育徒具形式,沒有幫助學生持續用力往前猛划,學生的英文程度當然就像破了洞的輪胎。

要怎麼收穫,先那麼栽,這一則報導是個警鐘,政策制訂者應該好好思考才是。

曾泰元(台北市/東吳英文系主任)